?”
那姑娘点头说是。
周自律示意,“行帮你一回,快走吧。”于是便禽着那人慢慢走回去。
过了半会儿便回来了,傅时禹问他怎么回事。
“就是一个姑娘崴了脚,我看她起不来就做了回好人帮她一把。”周自律说的漫不经心,然后又捏了捏下巴,“长的挺漂亮的,就是奇怪那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傅时禹:“好了闲事别管,你有空不如帮我丈量下田地。”说吧随手扔给他一条卷尺。一直忙活了一个小时,记录好数据参数才离开。
傅时禹赶着回去把这些东西整理出来。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大黄狗在院子里叫的欢快,略一迟疑,然后迅速推门进去。
“父亲?”傅时禹有一瞬间惊讶,“您回来了!”
庭院中站着一个男人,身姿笔挺清瘦,穿着中山服,胸前口袋上别了一支刚笔,脚下是一双黑色皮鞋,面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如沐春风似的神情。
听见响动,抬头,便唤了一声,“时禹”,边上的大黄狗尾巴摇的越发欢快,哈哈吐着气,直往人身上搭。
“您……”
“我刚从关山县过来的。”傅志城接过话。
“那您见着母亲了吗。”
“是的,迁祖坟的事情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