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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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惠是七点多的时候才从火车站出来,因为雨势实在是太大,她的衣服和裤子都很多地方都淋湿了,有些狼狈。
走出车站准备拦一辆车,突然,前方出现一个人影。
方惠定睛一看。
傅时禹?
傅时禹一步一步自黑暗中走来。
末了停在方惠前面,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遍,半晌,什么话都没讲的,只牵着方惠的手,大步离开。
方惠看他脸色平静,任他拉着走了。
回到了石门咀,外面的滂沱大雨依旧没有丝毫减小的趋势。
傅时禹一言不发,不像生气的样子,但是也不说话。
方惠自己拿干衣服去隔间换了。
“哥哥。”她叫了一声。
傅时禹坐在椅子上出神,周身一片冷漠。
他听见方惠叫他,目光才转向她。
“过来。”
方惠动了动眼皮,走了过去。
“坐这里。”傅时禹拍了拍旁边的位子。
方惠的头发有些湿,傅时禹顺手从架子上拿了条干毛巾,“把头发擦干。”
方惠依言,接过毛巾。
“心心你来华国几个月了。”傅时禹问。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