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县?母亲让你去的?”傅时禹锁着眉问。
方惠不愈多讲,胡乱点头答应,“嗯嗯。”
晚上,方惠和傅时禹还是回石门咀那边。
一去,傅时禹腻在方惠的房间不肯走。
本来方惠还在收拾东西,因为她们明天要出门。
但是自从两人关系说开以来,傅时禹有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模样。
这会儿,他又把方惠按着,贴在墙上,仔细吻了起来。
动作温温柔柔的,两只手放在方惠的腰间,嘴巴把她整个脸都亲了个遍,最后停留在嘴唇上,时轻时重地啃咬,上唇瓣下唇瓣都不放过,软软的触觉实在让人舍不得放开。然后又伸出舌头,沿着牙齿的缝隙,慢慢把把她的嘴巴撬开,把自己的舌头放进去,寻着方惠的舌头共舞,扫荡她的口腔,追逐着嬉闹。
而方惠通常也会乖乖地配合着他,微眯着眼享受。
这些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两次后,傅时禹领会到诀窍,越发乐此不疲,他像是迷上了这种事。
两个人都没经验,方惠被傅时禹吻的舒服直叹气,她也不会羞怯矜持地去反抗什么的。
房间的地面铺了地毯,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就歪腻着躺在上面,亲亲我我了。
这时候的傅时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