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你何必在乎太多?”方惠目光幽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也许对宁秋来说,她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你也说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的个体,先抛开别的不谈,你自己有你自己的生活,且这二十多年来,你都是这么过来的,知道了这些对你也并没有不同,你父母对你的爱和关怀难道还会有假?”
傅时禹自嘲笑了笑,道:“倒是让你一个小孩子安慰了,行了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晚上,方惠傅时禹一起回了傅家。
傅志城刚吃完饭正在刷碗,让他们自己坐。
“东西拿来了?事情处理好了?”傅志城问。
“嗯。”方惠点头,又瞥了瞥傅时禹,慢吞吞地说了句:“哥哥他也知道了,我们见到那个人了。”
傅志城有一瞬间的怔愣:“哪个人?”
“咳咳,他说自己姓严,好像叫严清吧?”方惠尴尬地解释。
“哦……那个人啊。”傅志城回过神来:“那时候,我是见过他一次的。”
傅志城似乎并不介意,表情还是平平淡淡的,甚至跟他们讲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感慨。
“他以前是叫楼清,年轻的时候救了宁秋一命,宁秋就喜欢他了,可是后来,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