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从周自律家出来之后,傅时禹就直接拐去了老教学区的实验室。
他老师住在这块儿。
“老师。”
屋子里没人,傅时禹从大门进来后,直接拐进了后院子。
老院子里的小型试验田边沿,摆了各式各样的盆子桶子,里面栽的都是一株一株的小苗苗,有的才一点大,有的已经一米来高,长势喜人,生机勃勃,显然侍弄的它们的人是花了许多心思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正蹲在这个类似于小花圃的围墩外面,正用心地仔细观察这些东西。
时而用手指小心拨弄。
他带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笔记本和钢笔,边看边做着笔记。
听到声响,也只是稍微抬头看了一眼,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做事。
傅时禹知道对方忙也没有去打扰,只是在旁边安静看着。
等那边那人终于忙好自己的事情了,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又去水龙头上洗了满是泥土的手,这才笑眯眯地往这边走来。
他面色非常慈祥,两鬓有些白发,额头上有细纹,道:“时禹来了?”
“嗯,今天有空,就过来看看您。”傅时禹倒了一本茶递了过去,问:“今天怎么就老师一个人在?”
“你师娘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