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坐了会就去楼下转一圈。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寒致已经醉的躺在地毯上了。
挑挑眉,想起海伦,嘴角邪恶的一笑,他才不送醉鬼回家呢。
将寒致翻了个身,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出海伦的号码拨了出去。
海伦忙了一天,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一阵手机铃声传来,烦躁的她一脚将被子踹到床底下。
看到是寒致的号码,接通没好气的吼道,“寒总,你大半夜的打电话来最好是有重要的事,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闫木青将手机拿离耳朵,震的他头皮都发麻了。
这个海伦的起床气跟某人挺像的,用脚踢了一下地毯上醉死过去的男人,很好,没醒。
闫木青清了清嗓子才说,“海伦小姐,你还记的我吗?”
海伦一愣,将电话从耳朵边拿开看了一眼,没错是寒致的手机啊。
可说话的人是谁。
“你是谁啊?”
闫木青默默的在心里为自己哀默了两秒,开口,“我是寒致的朋友,上次我打过电话给你,让你送他回家。”
海伦一阵头皮发麻,迟疑的问,“你该不会打电话又是让我送他回家吧?”
“回答正确。”闫木青再踢了下寒致,还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