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荷叹气,她自然上心。
夏知荷摇头道:“倒没什么不可说的,只是这事说来话长。”说着,她就把当初收养玉秀,准备将玉秀许给李仁,以及后来李仁出事,玉秀守寡的事都给说了。反正这些事,在村里打听一番就能知道,她既想与人结亲,就没准备瞒着。
“说到底,是我耽误了这孩子,她如今十八了,又担着二嫁的名头,以后还不知能说上什么人家呢。”她说着,想起这些年来的辛苦,不由红了眼眶。
赵氏听了这一段话,心有所感,唏嘘道:“我知道妹子你心里的苦,说来你我是同病相怜,不怕妹子知道,其实阿潜,也不是我亲生的。”
夏知荷听了,忙擦了擦眼泪,道:“二姐也和我一般……”
“不错,”赵氏点头道,“其实他,是我大姐的孩子,我当家的曾是我姐夫。当日我大姐嫁给我姐夫,第二年就有了阿潜,一家子也是和和美美的,可惜好景不长,大姐生第二个孩子时难产了,大人小孩都没保住,那时阿潜才三岁。正好那时,我头一个男人被山里猛兽伤了性命,也去了。姐夫成了鳏夫,我又是个寡妇。说起来让妹子笑话,我们山里人,为了讨生活,也没那么多注重的,第二年,我爹就做主,把我又许给了我姐夫,阿潜也从我外甥变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