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活捉了,打算养几天再宰。”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琴婶子念叨着,稀奇地绕着那狍子转了两圈,末了直起身道:“我说知荷妹子,你家这女婿,真的是没话说了。前几天才送了只野猪,怕有五六两吧,今天这只更是只多不少,你看看你,就在家里坐着,就比得上我们地里辛苦两年了。这女婿没话说,寻常人家的儿子也未必能有他这份心呐!”
夏知荷拉了她往屋里去,道:“和嫂子说句实话吧,当初把玉秀许给他,我也不是图他什么,只要他对玉秀好就行。只是这孩子心实,每次来了都不空手。我知道如今外面怎么说我,定是说我会算计,给玉秀找了个这么好的下家呢。”
“嗨,你理他们做什么,那些人就是眼红。咱们自家的日子自己过,总不能因为别人几句话就不过了吧。他们要眼红就眼红他们去,别人越是嫉妒,才越能说明你家的日子好。”
夏知荷笑了笑,道:“嫂子今日来,可是有事?”
琴婶子道:“确实是有事情要来问你家大柱,怎么他今日不在家?”
“他去县里了,有户人家请他做嫁妆,他做了一半,先给人送去。嫂子有什么事情,不知方不方便和我说?”
琴婶子道:“跟你说也一样,你也知道,我自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