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趟。”
黄氏便凑近一些,低声道:“我有个小姐妹,就嫁了个镖师,虽说她男人要出镖,长久不在家中,可每走一趟镖,或是半个月,或是一个月,少则得了三四两银子,多则有五六两,她男人一年走个七八趟,一家子人就都衣食无忧了,比我们这些地里刨食的不知好了多少!”
玉秀道:“银子虽多些,可他们在外头,到底比在家里受累。”
黄氏便道:“虽累些,可那是实打实的银子,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去,还去不成呢。”
就像她的妯娌张春花,前一阵因儿子李川去镇上罗大户家当了护卫,一年能得十五两工钱,不知多得意呢。这两日听说玉秀的男人做了镖师,又听别人说自己儿子不如他,就又在家里闹腾了,每日骂骂咧咧指桑骂槐的。
玉秀听了她这话,只笑了笑。
黄氏心里实在好奇,又问道:“你可知这一趟,那镖局打算给你男人多少工钱?”
玉秀笑着摇头道:“我不曾问他。”
黄氏不死心,又道:“既是他师弟家里的镖局,又是找上门来请的,这一趟至少也能得个七八两银子吧,若是运气好,说不定十两银子也有。你们如今只有自己两口子,上头爹娘年轻,不需要孝敬,底下又没孩子,这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