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潜站在门内,见到外头两人,破天荒地挑了挑眉。
那老头一见林潜,哇呀一声怪叫,跳起来扑过去,玉秀只听得一声‘臭小子’,眼睛都还未看真切,那两人已经打了十几个来回。
玉秀呆立原地,好半天才才回过神来,急道:“这是这么了?!阿潜,快别打了!”
两人听到她的声音,嘭地撞在一起,又极快地分开。分开时林潜身上衣服微乱,那老头的倒还是整整齐齐的,不过他手上捧着几缕断发,心疼得直叫:“你这臭小子!又拔老头子的头发!”
玉秀忙上前仔细看了看林潜,见他没受伤,才放下心来,道:“阿潜,这位老人家是谁?你怎么一见面就和人打起来了?”
林潜木着脸,道:“我师父。”
玉秀一听,忙道:“那赶紧请师父进家里去呀。”
她又转头对那仍在哀悼头发的老头行了个礼,道:“见过师父,我是阿潜的妻子,您叫我玉秀便好。”
凌老头这才想起还有人在,若无其事地将手上的头发丢了,背手而立,道袍迎风飘动,端的是仙风道骨,他咳了一声,道:“好孩子,阿潜与我说过你,为师此次出行匆忙,并无长物,这一瓶灵药,给你做见面礼吧。”
玉秀见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