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芳若舅母的发钗。兰陵并不想用这种要挟人的把戏,可如今没办法,她只能孤注一掷了。
然而,芳若看了那发钗之后,却只是淡淡一瞥,眸中闪过一抹讥讽,随即抬头对着瞬元帝禀报道:“启禀皇上,奴婢确实不知。倒是今日奴婢得皇后娘娘恩准,出宫去探望舅母,结果得知舅母被殷王带进了王府,他们还以舅母的安危做要挟,要奴婢在皇上面前指证那包陈茶是润之草。
奴婢承蒙皇后恩情,怎会做出背叛娘娘出卖良心的事情,故而只得暂时应下以作权宜之计。那的的确确只是一包普普通通的陈茶,并非殷王所说的什么润之草,若皇上不信,现在请了太医一验便知。”
兰陵被芳若突然的转变惊到,或许,她出门前的那份不安便缘于此处吧。
再看皇后,一脸的平静高贵,不经意扫向兰陵和沈铭尧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阴毒。
他们俩,竟然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瞬元帝面色也比方才越发黑了,他威严十足地看着芳若旁边:“莫非……你也是殷王殿下强迫你来作伪证?”
银画如今早已被吓得不轻,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回……回……皇……”
瞬元帝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样,背后究竟如何他又岂能不知。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