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躺在手术台上闭着眼睛。
渐渐的,她反而没觉得有多疼,只是到后来孩子快要生了,她才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医生告诫她尽量不要叫喊,要保留体力。
她呼吸急促,自己紧咬着嘴唇,陈致锦把她的手握的更紧,又怕她把她自己的嘴唇咬破,伸出手让她咬他。
她缓了一会儿,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隔着衣服,他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可看她痛到汗从额头上滴落的样子,他多想陪她一起疼。
好不容易孩子生出来了,胡锁薇终于松了一大口气,闭上眼睛很快就没了意识。
医生知道她是实在没力气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让护士抱着刚出去的孩子去给陈致锦看。
然而陈致锦却看都没看一眼,伏在胡锁薇的身边惊慌地问医生她怎么了。
医生有些汗颜,说了她没事,生产很顺利,就见陈致锦给胡锁薇擦了擦头上的汗,才转过身去看自己的儿子。
刚出去的孩子皱巴巴的,陈致锦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这孩子眉眼像谁,让护士抱去育婴房后又去握胡锁薇的手,眼神专注地望着她。
直到她被送去病房,陈致锦都陪在她身边。
胡锁薇醒来时,就看见趴在她床边的陈致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