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单方面的给,就成施舍了。”
林妙妙点了点头,她上辈子特烦处理这些事儿,一碰到不懂的就去问裴琅,裴琅每次都说这种小事不必她亲自操持,交给管事即可,久而久之,她也不管了,家中经济状况如何、人脉如何,一概不知。
“那要是……碰上没钱的怎么办?”林妙妙又问。
姚氏对镜理了理云鬓:“那得看是婆家没钱,还是娘家没钱……反正亲事啊,一定得讲究门当户对,别找门槛太高的,恐受欺负;也别找太低的,怕人家是图你钱。”说着,似乎意识到自己扯远了,蹙眉,“我跟你一个小孩子扯这些做什么?”
林妙妙赶紧噤了声。
翌日,姚家人也送年礼来了。
姚家本是京城的书香门第,祖上出过一任内阁大学士,后不知怎的,弃文从武,偏又没混出个有名堂的官儿,到姚父这一代开了个镖局,生意红火,在江湖上颇有威望。
两位舅舅都是舞刀弄枪的粗人,父亲只是个文弱书生,求娶娘亲时没少被他们刁难,听说有一回父亲被舅舅们灌醉了,找不着回家的路,在马厩昏睡了一晚,一大早,是被热乎乎的马尿给浇醒的。还有为见娘亲一面,翻墙、钻狗洞……什么丢人的事儿都干了,次次都被舅舅们打出来,又次次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