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景王妃拉着她跟踪裴琅的事说了一遍:“……您说怪不怪?表哥怎么可能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一定是王妃闻错了,昨天跟踪了一下午,就什么都没跟踪到吧!表哥是清白的!清者自清!”
听到这里,姚氏还是什么不明白的?她冷下脸来,对门外唤道:“丹橘,备车!”
林妙妙叫道:“娘,您去哪儿,我也要去!”
……
马车停在长兴街的四水胡同口,一轮子卡在了石缝里。
景王妃等不及了,走下马车,径自朝胡同里走了过去,傅望舒的院子很好辨认,尽头栽了桃树的便是。
景王妃叩响了院门。
昨天裴琅说来,最后却没来,应该是得到风声,最近都不会再来,傅望舒以为是傅辰良,便叫采苓开了门。
采苓看到一个貌若天仙却冷若冰霜的少妇,惊愕得愣在了原地。
景王妃冷冷扫了采苓一眼,迈步进了屋。
“怎么这么早……”傅望舒话未说完,一个荷包砸到了她脸上,她抬眸一看,神色僵住,“你是……”
“荷包是你绣的吧?”景王妃冷声问。
傅望舒捡起地上的荷包。
景王妃不屑一笑:“我早发现姓裴的小子不对劲了,敢情是在外头养了个小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