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他看着景王妃,景王妃看着笔下的经书,他不说话,景王妃也不开口,二人就那么僵持着,气氛诡异而冰冷。
这样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惠仁远远地站在廊下,有丫鬟问她,是否要上一壶茶,惠仁摆了摆手。
还是景王开口了:“到你这里,连杯茶都没得喝?”
景王妃淡淡地道:“王爷屋子里什么好茶没有,我这儿的,入不了王爷的眼,还是别拿出来恶心王爷了。”
景王碰了个软钉子,面色有些幽暗:“林侧妃的事,你可知道?”
景王妃不理他。
他自顾自地说:“因为被野猫惊到,摔了一跤,一对龙凤胎里只保住了女儿。”
景王妃冷笑:“保住一个算她命大。”
景王眸光暗了暗:“听你的口气,野猫的事,像是你干的?”
景王妃又笑了一声:“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景王被气得噎住,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和她说话!
景王妃似嘲似讥地说道:“王爷跑来,不就是想听我亲口承认害死了您儿子吗?好,我承认,这下王爷满意了吧?”景王妃讥讽地看着他。
“我可没这么说!”景王撇过脸。
景王妃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