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您看看这镯子是不是景王妃的。”赵铎赶忙跳开了话题。
景王认得镯子上的字,是成亲后,他给顾青鸾取的,顾青鸾嫌肉麻,不许他喊,可做首饰,总会刻上子衿的名字。
“是王妃的吗?”赵铎小心翼翼地问。
“是。”这个镯子,他曾见顾青鸾戴过,顾青鸾十分喜欢,只是她这人挺浪费的,什么东西戴一次就束之高阁了,不明白怎么飞到了死者身上,“这是嫁祸。”
赵铎心道,您是她相公,您当然这么说。
“就这一个物证?”景王又问。
赵铎道:“还有一封信,但不在衙门,府尹大人拿去给太傅和阁老们做鉴定了,看是否出自傅望舒本人之手。”
本是找景王问话的,结果一番“对阵”下来,被问的反而成了他,最后,景王坐上马车离开了,赵铎才挠挠头,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对呀!他把景王叫来是干嘛的,怎么就这么走了?!
六月二十八,小郡主忌日,景王妃在正院呆了一整日。
六月二十九,衙门给景王妃下了最后通牒。
景王妃从衣橱里选了一条艳若霞云的水袖长裙,描上最精致的妆容,点了最嫣红的口脂,趾高气扬地走出了正院。
景熙定定地看着她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