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傅望舒舅舅的消息,并问了详细住址,又道:“能再问一下,她走的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吗?比如,她为什么突然要走?是你做了什么她无法容忍的事,还是……”
“诶我说,你到底是在查傅望舒还是在查那婆娘?”傅辰良没好气地问。
赵铎道:“任何与案件有关的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现在你辨不了尸,唯一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傅望舒的只剩你妻子,我们必须找到她。了解你妻子出走的原因与经过,能帮我们更好地判定寻找的方向。”
“得,你们也不容易。”傅辰良啜了一口茶,细细回忆起了那个闷热的午后……
从茶楼出来,赵铎热得浑身都湿透了,手下一名叫小勇子的捕快撩起袖子给他打扇,并道:“赵哥,就这么放傅辰良走了吗?您说他会不会在撒谎?”
“撒什么谎?你会为了逃避认尸说自己不能人道?说自己被妻子戴了绿帽?”赵铎两句话便把小勇子问住了。
小勇子苦恼地说道:“可照他所言,他既没打那个女人,也没骂那个女人,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与人跑了,是不是太奇怪了?不会是……他多年来怀恨在心,忍不下去就把人给杀了吧?”
赵铎拍拍他肩膀:“在没找到足够的证据之前,你的猜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