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还只是个学徒,师兄弟众多,我不算最出色的,有一次把香料的用途背错了,师父罚我在香堂做打扫,恰好九娘来买香料,我们便聊上了……第一次、第一次是她主动叫的我。”孙耀的脸颊微有些泛红。
“你当时知不知道她成亲了?”赵铎追问。
孙耀点头。
小勇子无语了。
赵铎写了几笔,又问:“她怎么和你说他丈夫的?”
“好吃懒做,爱赌钱,但那玩意儿……不中用。”
“她丈夫会打骂她吗?”
“据我所知,没有,他丈夫不动粗的。”
与傅辰良口径一致。赵铎暗暗点头,又道:“她丈夫知道你们的事,你们见过面没?”
“见过,和她买衣料子的时候被她丈夫碰到了,她丈夫翻了几个白眼,没说什么。”孙瑶答道。
所以对于妻子不忠的行为,傅辰良是采取包容与漠视的态度,毕竟是自己有缺陷,无法满足妻子的需要。当然,也有类似情况的男人对妻子变态发泄的,索性傅辰良是前者。赵铎记下,又问他道:“你可知道傅望舒的生父是谁?”
“不知,九娘自己好像也不知道。”
“你和孟九娘可还有联系?”
“没了,她一声不响地走掉,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