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正了正,“我其实一直都想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忌惮我父王?忌惮到不惜一切代价地打击他。连他的儿子也要赶尽杀绝。但我父王并无夺位之心,这一点,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景渊点头:“我也一度十分困惑,或许是父皇生性多疑?”
景熙不可置否地说道:“生性多疑固然是一方面,但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先帝其实立的是我父王为帝。”
景渊想也么想地说道:“这不可能!”
“又口头禅了,二哥。”景熙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又缓缓地满上,“你给我拿到先帝遗诏,我帮你救出赵晟。”
景渊撇过脸:“我怎么知道遗诏在哪儿?”
景熙就道:“据我所知,就在淑妃的手里。”
“我母妃?”景渊皱眉,“她已经死了。”
景熙点头:“她是死了没错,可她的寝宫还在,她妹妹也在,你不会认为那个猪脑子姨母真的是貌若天仙了才备受皇上疼爱吧?你犯了事,她都没受到牵连,你难道不觉着奇怪吗?”
被过继到珍妃名下时,他已经很大了,对珍妃感情不深,珍妃受宠也好,失宠也罢,他全然不在意,是以,并未怀疑过什么,眼下听景熙这么一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