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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王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赵总管在一旁站着。景熙这段日子忙着在皇宫给“皇伯伯”尽孝,几乎二十时辰守在床前,文武百官都称颂他孝悌忠信,他忙得脚不沾地,赵总管反而因此闲了下来。
景王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什么时辰了?”
赵总管道:“回王爷的话,巳时一刻了。”
“都巳时一刻了?”景王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困惑地问道:“王妃还没来?”
所以您天不亮就起来,冒着寒风躺在这儿,一直躺到太阳晒屁股就是在等王妃?赵总管的嘴角抽了抽:“没来。”
“是来了又走了,守门的侍卫没发现吧?”景王道。
又不是瞎子,一个大活人在门口转悠,能发现不了?何况您还再三叮嘱,要敬顾姑娘如主母,现在王府上下,哪个不是想法设法地巴结那位可能成为继妃的顾顾姑娘?
赵总管心里这样想,面上却道:“真没来。”
景王冷笑,用茶杯拨了拨浮动在水面的茶叶道:“你说她会想什么法子把嫁妆要回去?放弃嫁妆是不可能的,她这人,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不甘心,当年追本王的时候便是如此。所有皇子都对她趋之若鹜,唯独本王不拿正眼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