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她便以最为一览无余的样子呈现在了他面前,身上所着皆被除尽,只余下右手臂上的那只银色手环。
那手环泛着幽幽冷光,在她的手臂上绕了七圈,末端之处是一只口吐红信的蛇首,与她的一身皓雪凝脂形成鲜明的对比,禁忌而美好,如巨浪排山倒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眼眸。
“原来,阿韫平素正经清冷的壳子下是此等好颜色!”他倒吸一口凉气,再也无法维持先前的淡定,眼中溢出惊艳的异彩,眸光几度流转,与他的双手一道,一寸寸温柔体贴、认真细致地膜拜。
这下流胚已然疯魔,她斥道:“唐楼!你就毫不顾念手足之情?!”
他终于停了下来,从她身上抬起头,不屑道:“我与唐肃,从来便不曾有过手足之情。今日之后,或许还要不共戴天。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最后关头,箭在弦上的那一刻,她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唐楼,你敢?!我会杀了你!”
他轻笑,无所畏惧,毫不退缩,“好,我等着。”话音甫一落下,便沉身挺入。
……
她嫁给唐肃,堂都还没拜完,便被他掳来天墉城。
他将她困在天墉城的这间内室之中,每隔一个对时,便用唇哺喂她一颗药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