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仿佛有一种长久的默契。好嘛!比在我跟前有规矩多了,你到底是谁的丫头!
待这丫头说完,她干脆顺势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她倒要看看,他要如何为她做主!
“原来如此。”唐肃笑了笑,问道,“阿韫,我问你,你要这剑何用?”
你这问题问得好生奇怪。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可你已经送出去了,哪有人送出手的东西再拿回来的道理?再说,谢初凝名义上也算是你母亲的孙女。”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他在拒绝,他对她的纵容是有限度的。
“我后悔了!”她坚持,直视他,故意强词夺理。
他不语,与她对视,面上愠色渐起,好半天才道:“阿韫,你这样我不喜欢。”
“我喜欢的女子,应当是性秉惠和,行推柔顺,温婉怡人。如若是别的物什便也算了,但宵光剑这种杀身之物,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该碰得的?莫非你也想像那些粗鲁野蛮的女子一样,整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他略微舒缓了口气,接着道:“阿韫听话,宵光剑的事,就这么算了。你看你一直都很听话,只要你以后也乖乖的,我保证今后会一直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你若是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