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陷在一片无头无绪的纷繁缭乱中,根本未曾听到他的问话。
他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次。
听得元冬猛地咳了一声,“小姐!”
她这才回过神,答道:“没有。”
见她始终眉心紧锁,情绪低落,唐肃劝解道:“阿韫,想开些,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你母亲泉下有知,定然不愿见到你这副神伤的样子。有道是,亲慈已乘黄鹤去,但以笑颜慰慈恩。”
“我知道。”她应道。
“你昏迷了两日,身体有所亏损,多休息几日罢。”
“嗯。”她点头。
“阿韫?”他又唤她,声音低柔得让她打了个冷颤。
“嗯?”她低着头闷声应道。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单膝缓缓蹲下,轻轻柔柔拉过她的右手,“前两日得了个还不错的玩意。”他握着她的手,将一串红珊瑚珠串戴在了她的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细看了一会儿,满意地夸道,“李白桃红,阿韫与这珠串,真是相得益彰!”
红珊瑚以色泽取值,颜色越红越珍贵。手上的这串,夺目耀眼,红艳欲滴。
唐肃,原来你平时就是拿这些东西哄她的。
他将珠串一圈一圈绕开,取下交给了元冬,“等你孝期过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