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谢小姐。”
前路何止坎坷,简直是荆棘丛生!谢成韫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声唐稳。
唐肃留下了这么个碍事儿的丫头后便离开了,而谢成韫对着那个硕大的“禅”字一时愁肠百结。
一愁便是整整两日。
这舞月简直是一只凶猛的拦路虎,眼神好,耳力佳,还身手敏捷,她走哪那丫头跟到哪,亦步亦趋,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诵了两天的经。
谢成韫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捻着佛珠,一边心不在焉地念着地藏经,一边偷偷观察两个丫鬟。
元冬正坐在角落抱着个针线笸箩一脸恬静地做女红,舞月像个门神威严地守在门口……
有了比较,似乎还是元冬那丫头可爱些。她眯了眯眼,成算在心:我不能就这么等死,算计?谁不会!
……
元冬手持一把团扇,蹲在禅院角落的一只红泥火炉前不停地扇风,炉子上架着个砂锅,正在往外冒着热气。她最后再使劲儿猛扇了几扇,掀开砂锅的盖子,将砂锅内已经炖得浓稠的粥倒入了碗中。
元冬拿托盘端着这碗滚烫的粥往回走,一路脚步飞快。小姐说,要趁热。
进到禅房内,只有小姐一人在,舞月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端着托盘对谢成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