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韫不解,道:“为何?”
虚若淡淡道:“难逢敌手。”
所以只能自己和自己下?够狂!你狂我比你更狂。
她挑眉,虚张声势道:“师父不试一下,怎知面前站着的是否是敌手?师父可敢和我一赌?”
虚若这才认真打量起谢成韫来,小丫头看起来弱不禁风,却站如青松,神情倨傲,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眼中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自信。
他已经多年不曾遇到过对手了,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又有几人能懂?丫头虽然狂傲却不令人厌恶,反而让他忍不住跃跃欲试。
虚若鬼使神差问了句:“赌什么?”
谢成韫道:“我与师父对弈一局,若师父输了,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虚若想了想,道:“只要不犯戒,你可以提任何要求。若输的是你,你又当如何?”
谢成韫觉得自己还需要更狂一些,于是坦然自若道:“你也可以提一个要求,不过你应该是没这个机会。”
此话一出,正在洒扫的小沙弥空见不由得一顿,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狂妄自大的姑娘,不知师父是何反应。他偷偷瞄了虚若一眼,却发现师父竟然,在笑……
“空见。”虚若吩咐小沙弥,“取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