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身边有两个丫头盯着,她也抽不出身来。
“狂妄,大言不惭!”虚若教训道,“你以为光记下心法就行了?你此前可曾练过一星半点的武功?我看你连武学的门都还未入,若无人指点,就是白费功夫。”
“师父多虑了,我说行自然是行的。”
见她言之凿凿,虚若心里又有些举棋不定了,毕竟这个小丫头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怪异。“既然你意已决,我也就不强求了。”
心满意足,谢成韫抱拳道:“那徒儿就先告辞了,多谢师父赐教!”
“且慢!”虚若叫住她,“师父就不必认了,反正我也没教过你什么。我看你棋术了得,可否常来与我切磋?”
谢成韫心里打了个突突,棋痴犯痴了,这是不服输的意思啊。但她如何能答应,棋术了得的又不是她!
她嬉皮笑脸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既然叫过您一声师父了,那您就永远都是徒儿的师父!师父今日所赐,于徒儿来说不啻于救命符,徒儿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的。只不过,在棋之一事上,徒儿会的……也就这么多了……”
“你说什么!”虚若瞠目结舌。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乃师父的徒弟,也算是半个出家人了。徒儿真的……不怎么会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