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怠慢。
唐肃一阵阴风似的消失在元冬眼前。终于不用独自面对这个煞星,元冬长吁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然而,还未来得及将心彻底放下,那阵阴风又刮了回来,“书房没人,她去了哪里?”
元冬傻了眼,“奴婢,奴婢也不知,小姐之前明明在书房来着。”
“不是让你看着她,不离左右?”
“小姐说,说她练字之时,不许任何人打扰。”
“我问你,你从何时起发现你家小姐有异样?为何从未向我禀告?”
“小姐没,没有什么异样……”元冬被一掌拍飞,跌坐在地上,胸口一疼,口中喷出一大口血。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是在三年前……”元冬强忍疼痛,再不敢隐瞒,从柳如絮下葬到伽蓝寺礼佛,一股脑将自己所知道的原原本本交代了。
她每多说一个字,唐肃的脸就更阴沉一分,等她说完,唐肃阴鸷的双眸已是如同嗜血般逼人。
“蠢货!要你何用。”凌霜剑寒光一现,没入元冬胸口,元冬睁着一双无措的大眼,右眼皮终于不再跳动……
恭州城楼。
离巳时越来越近,围观百姓的情绪也越来越高亢。在名门正派数十年如一日的渲染中,魔教在升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