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最清楚不过。”陆不降阴沉沉地盯着唐楼,“胸口的旧伤若不护住,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自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我不管你和那老头什么交情,也不管你答应了他什么,你不准去。”
唐楼收起笑,平静道:“师父,我非去不可。”
“为什么?”
“因为,我欠了一个人很大的人情,若是不还,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陆不降叹了口气,看徒弟的神色便知,他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了。
……
蜀中绵州的一处酒楼。
此时离正午还有一段时间,酒楼之中并未坐满,大堂之中只稀稀拉拉坐了几桌人。
唐楼独自坐在靠墙的一桌,给自己斟了杯酒,悠然自得地举杯一饮而尽。
与他毗邻而坐的是两名剑客,再过去一桌坐着的是一名相貌平常的年轻女子和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孩子。
两位剑客酒酣兴起,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陈兄为何如此愁眉不展?有什么兄弟能帮得上的直说便是!”
“哎,别提了,还不是醉虹楼的小翠,让哥哥我日思夜想的,我好不容易攒够了银两,想把人给赎出来,那可恶的老鸨临时抬价,就是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