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撩袍,在方才虚若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走进室内,虚若从容站直,目光温和,对谢成韫道:“你想问什么?”
他身姿英挺,深眸之中透出淡泊无情的僧人才有的沉静和磊落。谢成韫觉得,或许自己不该来。在这世上,除了棋道之外,恐怕再没有能让他心动的事物了。宋晚肚子里的孩子,必定不是虚若的,是宋晚的反应让她做出了错误的推断。
她突然羡慕起虚若来。此刻的他正如同前世的她,不受红尘羁绊,不必理会风月之苦,虽然活得平淡,但乐得自在。
想问的话自然没必要再问了,谢成韫对虚若道:“师父站在这里,已经给了我答案,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虚若面上没有一丝不豫,淡淡道:“那就出去罢。”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院中唐楼与戒嗔的博弈却才开始,虚若的注意力很快投入到了这方小小的战场之中。
谢成韫独自站在一边,隐隐有些担忧。为何宋晚会认为孩子的父亲是虚若?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思忖间,听到戒嗔嚷道:“输了,输了!再来!”
唐楼温文尔雅地起身,笑道:“唐某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与大师切磋。”
虚若失望道:“施主这就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