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开始宽衣解带,衣衫除尽之后,坐进浴桶之中。不经意地一低头,眸中泛起一抹疑色。
在她的心口之处,赫然竖着一条伤痕,长度约莫半截小手指,看上去像是新伤,结了一条细细的浅粉色的痂,宛如用朱笔画上去的一条细线。
疼倒是不疼,没甚感觉。伸手摸了摸,也无异常不适。
她眨了眨眼,心中有些迷茫,奇怪,这伤痕是从何而来?哎,不管了不管了,等下沐浴完,再去问问肃哥哥便是,他定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舒舒服服地洗完,穿戴完毕,走出了净室。
唐肃还未走,仍在房中。
她朝唐肃走了过去,“肃哥哥。”正要开口问他,自己胸口伤痕之事。
丁媃一掌将门推开,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直陪着笑脸的唐稳。
“母亲?”
丁媃冷着一张脸,轻蔑地看了一眼谢成韫,“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唐稳连连道:“夫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谢成韫被丁媃的目光慑得一愣,往唐肃身后一躲。
唐肃将手伸到背后,握住她的手,挑眉看向丁媃,“母亲,你吓到她了。”
丁媃指着唐肃,气得脸色煞白,“你!好你个不肖子!我看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