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亥吐了吐舌头,这位城主伯伯的头扭得可真快。只得跟上前,拍了拍陆不降的后背,又叫了声“城主伯伯”,仰起了头。
烦人的孩子!陆不降不耐烦地转身,“做甚!”怒瞪的双眼对上了天亥无辜的双眸……
“谢成韫!”谢初今高喊一声。
谢成韫扭头看向谢初今。谢初今示意她看不远处的陆不降。
谢成韫顺着谢初今的目光看去,看到怔住不动的陆不降和天亥,瞬间明白过来。当下剑风一扫,将一圈守卫扫翻在地,直直地朝陆不降扑去,牵起唐楼的手一拉,将唐楼背到了背上,足下运力,向城外掠去。
谢成韫背着唐楼,一路狂奔,茫然不知疲倦。只剩下一颗向前的心,不可阻挡。
下山的路陡且崎岖,不能阻挡她。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寒风呼啸,不能阻挡她。
雪越下越大,越积越厚,将万里江山裹上了素妆。万径人踪灭,幽幽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有多少次,他也曾如此带着不省人事的她,于天地间狂奔。彼时的他,又是何种心情?是否也像她如今这般?明明心无时无刻不在痛,却流不出泪。
他把他认为最好的,都给了她。他是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重要么?他们本就都是唐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