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可她出奇的冷静,目光幽沉沉地看着他。
其实常钧语这会儿的视线已经模糊了,他失血过多,看着外面一片模糊,人和景都散在了血雾里。
常钧语定定地看着曲笙的方向,最后咧嘴一笑:“师父,你怎么不来接我?”
然后少年大头一栽,从擂台边摔了下去。
曲笙早已等在擂台外,她立刻挥袖将常钧语卷到自己身边,及时接住了他。
鲁延启也已经有所好转,他手脚并用,全无形象地冲了过来,看着常钧语的眼里全是泪。
夏时走上前,把一粒金豆子模样的丹药喂到常钧语口中,对曲笙道:“别慌,这丹药下去,不出一时半刻便会伤口痊愈。”
曲笙的理智告诉她,这种历练没有任何错,弟子们应当有各种磨难来使自己更成熟,在定下赌战之时,她已有心理准备。
可她的感情告诉她,心疼啊。
常钧语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曲笙还是沾了一手的鲜血,她想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抓住夏时的手道:“彭家最后一局,定会派出最强金丹修士,我已不求能赢,只求你平安!”
夏时知道她的不安,于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好。”
夏时迈步走向结界,没有御风,也没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