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说有就有,说没就没,她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腹皮,小小的身影继续向上攀登,最后淹没在山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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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狭小的柴房里,路三千的头颅还在地上放着,不过那幻化出的人影却已从曲笙的神魂中出来,绕着那风茧转两圈,啧啧道:“现在人间了不得啊,这风愈之术居然也有人修成,剩子啊,你说我该不该出去瞧一瞧?”
土狗蹲坐在地上,哗啦哗啦地摇着尾巴,将周围的柴草摇得乱七八糟,却还应景地“汪”了一声。
路三千又摇头晃脑道:“还是算了,太和那敏感的心脏可禁不起我的刺激,再说了,这红尘城妖孽太多,要不是有爷在,恐怕几千年前那一场,这些老东西就全都跑出去了……这一次这两人来得倒也好,陈诚和老四那伙人肯定按捺不住,秦楼也别想置身事外,西鸠阁的丫头们更不是省油的灯,嘿嘿……我把夏时支了出去,你想不想也去看看热闹?”
土狗抬起头,一脸懵懂无辜,讨好似的对着路三千:“汪汪。”
“那一定是想去了。”路三千不由分说地点点头,他一拂袖,将那土狗送了出去。
整间柴房便只剩风茧、一颗头颅,及一道淡淡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