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从额头滴下汗珠。
至于周围的那些亲戚都已经被君祎今天的表现给吓到,呆站着不敢再开口。
君祎喘着气,把棒球棍扔在一边,面无表情的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你知道那个事儿了?”君彻看起来也没有很惊讶,反而松了口气。
君祎音调拔高:“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你还准备瞒多久?是不是要等哪天被季云择砍掉了一只手,才告诉我们?!”
君彻动了动身子,陡然倒吸一口凉气:“嘶——姐,你下手可真够重的。”
“回答我的问题。”
“姐,你要相信我,我可以解决的……”
“你解决个屁!”君祎打断他的话,“你告诉我你怎么解决?别说砍你一只手,季云择就是把你丢护城河里去了隔天被人捞上来一具尸体,也没人敢说他什么,你告诉我你要怎么解决?!”
君祎想到这些,除了生气以外,更多的是后怕。
气的她手指都在颤抖。
但君彻脸上的表情仍旧是满不在乎的:“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我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还等你解决?我已经托人去替你求情了,运气好的话……过了明天你就能自由行动。”
君彻错愕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