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要是这男人多笑的话,不晓得要让多少女人心甘情愿为他赴汤蹈火。
    好像他这么漠然冷冰的模样倒是为了旁人着想一样。
    君祎有些发呆,直到许慎都走到她面前了,才如梦初醒,耳根都因为自己刚才走神的内容而泛红了。
    她急忙站起身,对君彻说了声,脚步慌乱的往外走,把许慎抛在身后。
    许慎很快跟上来,在她身边轻笑:“怎么,现在是你很着急?”
    听出许慎话里的戏谑,君祎红着脸反驳:“我只是怕你又生气,我才不着急。”
    “哦?”许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字里都生出了多种含义,让君祎自己去联想。
    君祎没开车,坐到了许慎的车里,不知道为什么安全带扯不出来,还是许慎来帮她的忙。
    他低头的时候,发丝好像从君祎鼻尖划过,有一种淡淡的香气,钻入君祎的呼吸,让她大脑有着瞬间短路。
    许慎靠近以后,君祎几乎僵直了身体,不敢动,连视线都不敢放在他身上,只敢装模作样的看向窗外,虽然那里并没有什么太好看的风景。
    “好了。”许慎低沉的嗓音在君祎的耳边萦绕。
    他们出发的早,一路上没有堵车,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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