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不用太在意。”
许慎笑而不语,一脸高深莫测。
君祎在心里叫好,这许二伯看起来确实脾气古怪,对许慎都阴阳怪气的说话,要是对许慎的父母和老爷子,说不定脾气更怪,才会导致现在的那种情况。
兄弟姊妹间虽然有感情,但同样会因为种种矛盾而产生罅隙,许大姑只是不满老爷子当年对她婚姻的决定,而许二伯则是和老爷子以及许慎的父亲有着共同的矛盾,至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许慎没有提,君祎也没有问。
但想来也不是些好事情,不然现在也不至于都不来往,尤其许二伯对许慎的态度,也算不得好。
看起来现在许二伯的态度也有了变化,许慎说以往他对自己很客气,但今天的反应,说不定就是故意的。
想让许慎知难而退?他一定知道许慎的来意,或许是不想从许慎这里听到那些不想听的话,所以才这样。
但许慎既然来了,该说的话照样要说,这个工作并不是许慎的责任,本身也轮不到许慎来劝他们,但是现在最适合的人就是许慎了,要是许慎的父亲过来,许二伯说不定会直接闭门不见。
要不是老爷子大寿,又患了重病,时日不多,许慎也不可能来请他们去参加老爷子的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