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祎挑着眉问:“那你下了多重的手?”
想到顾庭被训练的凄惨模样,跟朵蔫儿了的花似的,虽然那张脸一直都挺招人喜欢,但挂了彩之后就有几分滑稽了。
“至少能有用,不受点伤,怎么练出来,是不是啊姐夫?”
许慎倒是认同:“磕磕碰碰难免,擦撞了记得抹药,不要留疤。”
“我哪儿敢让顾公子留疤,他那如花似玉的脸蛋,要是伤了,他们顾家人不得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去?”
“那你教他的时候怎么就敢下重手了?”君祎打趣他。
“所以我每次练完,他都得跟我那儿躲两天,等淤青消散了,才敢回去,你可是不知道他家里人有多宝贝他,他晚上不回去,起码得接四五个电话,全是他家里头打过来的,比我还大了,就跟小孩儿似的被管教……”君彻吐槽起来特别起劲。
许慎的手臂搭在君祎肩膀上,手指轻飘飘放在她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的皮肤,闻言,笑了笑:“顾庭是好不容易才养到现在这么大的,小时候也生过几次大病,所以家里人担心重视一些,也不奇怪。”
君祎现在已经知道了顾庭的身世,觉得这小少爷怪不得挑食但又热爱方便面那种食品,感情就是被管的太厉害了,偶尔叛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