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你洗衣衣。”小黎搬来个小木桩,挨着锦月坐下。
白天,锦月不许小黎叫她娘亲。在宫里,有个身份卑贱的女犯娘亲并不是好事。孩子是无辜的,锦月不想让他背负不该背负的东西。
“乖乖坐好!”锦月忙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小胖爪,在手心搓了搓放回他衣兜儿,“你乖乖坐好就是帮云衣的忙了。”
管事嬷嬷看见这边母子俩动静,也睁只眼闭只眼,倒不是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或被谁叮嘱过,只是觉得能在暴室狱里活五年,就不是寻常女子能办到的,尤其五年前瘟疫横行,全部女犯都死了,就锦月活了下来!所以对锦月多少存着些看鬼似的莫名忌讳,尽管小黎呆在这儿不合规矩,她也没说什么。
“禀嬷嬷,少了个犯人。”守卫点了女犯人数后禀告。
管事嬷嬷一声重哼:“给我找!搜出来看我怎么收拾这懒东西,忙碌的节骨眼儿还敢偷懒!”
管事嬷嬷去寻人,一场血腥的惩罚就在眼前。
隆冬腊月,池水结着冰渣,锦月洗了一会儿双手就冻得发麻,别人也并不比她好。
“我不洗了,再洗、再洗我就要冻死了!”香璇负气地把湿衣服往池子里一丢,溅起一阵冰水花儿。
锦月拿过她的衣裳。“我帮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