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甚至不如当年她小拇指甲盖上,涂丹蔻花的贵。
记得那天,秦弘凌只着一身单衣,冒着寒雨在门外等了她半日,他苍白的脸颊嘴角残留着病态的血迹,眼眸却如水洗的青山一样明亮、触动少女心扉:“锦儿,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但……我会用一辈子的努力来疼你,爱你,给你幸福。你,愿意吗……”
往事不堪回首,看今朝,只能叹物是人已非。
“小黎,帮娘亲个忙好不好?把簪子,插-在娘亲头发上。”
“遵命,娘亲!”小黎笑嘻嘻点头,伸着短短胖胖的小胳膊,举着簪子在锦月头上认真地找。
夕阳下红扑扑的小脸蛋儿,隐隐有几分梦中熟悉的轮廓,锦月看得渐渐湿了眼睛。
*
此时夕阳之下的另一处——皇宫外。
百里长安的皑皑白雪都被斜阳染得血红。城门嘎吱开启,眨眼的静寂之后,一队铁骑飞驰进城。
马蹄声震如雷,乱雪四溅!
铠甲带着大漠风沙,刀剑残留着敌人鲜血的气味,这是一队凶煞威武之师,却规矩的臣服在为首的、高大银甲男子身后!
“吁!”
烈马应声而停。
迎面,脑满肠肥的京兆伊姗姗来迟,见这阵仗当即吓得滚下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