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更上头来,起身就是一耳光扇在锦月脸上:“现在才知道怕,晚了!来人,把这无耻荡-妇给我绑起来!”
锦月:“夫人息怒,恐怕这其中有误会,奴婢一直安守本分、并没有存……”
“啪”、“啪”又是两耳光,潘如梦气得浑身发颤:“闭嘴徐云衣!你诡计多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半个字!”
念月殿当然没有牢房,所以锦月被麻绳捆着扔进了储存杂物的地窖。
地窖隐蔽,除了邹姑姑又没旁人,潘如梦没了忌讳,才真正的疯狂起来,抓起几根银针就往锦月身上扎!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徐云衣?你以为,你看见我三更从外头回来就能要挟我、为所欲为了吗,哈?!”
潘如梦又是几针扎在锦月肩上,锦月再忍不住痛、痛呼了一声。
“竟敢妄想得到太子恩宠,徐云衣你这是自寻死路!”
锦月摇头,抱着最后的希望与她交涉。“日月可鉴,奴婢……真的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夫人明察。奴婢只想安分的过日子,从没……从没妄想过什么……”
脱去厚重冬衣,春衫将锦月玲珑的体态勾勒出来,她头发散乱地蜷缩在地上,更显得楚楚可怜,竟隐隐胜过自己,潘如梦越看越愤怒,从前在暴室这女人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