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也不会伤你分毫’。这,就是你给我的誓言!”
弘凌冷冷一笑决绝地一拂袖,不回头地走出牢狱,锦月张口想叫住他,可已虚脱到喊不出来,眼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在眼中模糊,模糊到最后只剩他后背上那片越染越大的腥红……
眼前一黑,锦月晕在了稻草上。
可当她醒来,却已回到了念月殿的奴才院子,而且已是两天之后了。
天刚刚亮起,半开的纸窗飘进来杏花淡淡的清苦香味。
床边,趴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大的一个是映玉,小的一个自是不必说是哪个小家伙了。
锦月正要伸手摸儿子的脸蛋儿,那又圆又白的脑袋就豆苗似的一下立起来,犯困地眯睁着条眼缝儿看锦月,停顿了两秒,然后忽然惊喜地大睁眼睛——
“娘、娘亲!娘亲你醒了!”
锦月的手立刻被一双小胖爪抱住,小家伙不忘叫醒“同伴”——
“映玉姨姨,娘亲醒了、娘亲醒了!”
锦月本想让孩子别吵醒映玉,这下晚了。映玉也醒来,见锦月终于苏醒欣喜得红了眼眶:“姐姐你终于醒了。”她摸了锦月的额头又查看她脖子上的伤,“不烧了,红肿也退了,谢天谢地……”
睡了两天一夜,锦月说话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