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而后一只大手就落在了她抱膝的手臂上。
锦月稀里糊涂,分不清是梦中的冤魂还是真的人,惊恐的缩手:“别碰我!”
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是我,弘凌,别怕。”
“弘凌……”听见这两字,这个声音,锦月才醒得明白了些。
“嗯。”
弘凌见床上瑟瑟发抖,目光深邃下去,渐渐浮起一层细碎的温柔,语气却还淡淡的。“本宫已吩咐了人去熬药,你一会儿先喝了再睡。”
等锦月彻底清醒,弘凌已经出去了,而后才想着方才孤男寡女地在一室实在不合适,但愿别传出去被人听见。哪怕是义兄妹,也要避嫌的。
药熬好,锦月睡了几个时辰也有些睡不下,便起来去偏厅喝,哪料偏厅灯火通明,满屋子奴才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弘凌竟然坐在圆桌边儿,背脊笔挺的,桌上放着碗药。
他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随扈,袍裾和黑缎金云靴也被雨水沾湿了。
锦月见了礼,可弘凌一个字不说,也不看她,就这么坐着,一直等到她喝了药去睡,他才说了句离开。
锦月看着弘凌的背影走出雕花门,他一个人撑起黄油纸伞,孤身走进夜色,心中不觉一酸。
若她还看不明白他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