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
她近来心头抑郁,加上生来有恶疾而留下了病根,频频卧病床上,而下依着粗大的朱漆柱子站着,泪光盈盈不胜哀戚,越发显得瘦弱得似要随风而去。
她又低声对自己重复道:“只要姐姐好,我就什么也不奢望了……”
……
送走金素棉,锦月便坐在桌边,手中捏着的白釉红梅茶杯凝眉出神。
阿竹安静侍立在一旁许久,见锦月杯中茶水都凉透了,忍不住出声:“夫人,茶水已经凉透了,要不奴婢给您换一杯吧。”
锦月怔了怔,嗯了声放下茶杯,而后说:“往后,不要叫我夫人。”
阿竹眼睛闪了闪,答“诺”。
锦月抿了抿唇,捧起桌上给小黎刚做好的新鞋子,忍不住指尖儿掐得发白。金素棉来此是否是弘凌的授意?宫中的规矩生母确实没有地位的,连皇帝都不能违背祖制,何况弘凌是太子还不是皇帝。便是为了避免这样的处境,所以她才一直隐忍着秘密不告诉弘凌小黎的身世,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彩香进门来说,映玉来了,锦月才站起身便见映玉提着食盒急匆匆进来。
让屋中侍女都下去了,映玉才将刚才在小园子听见的话都告诉了锦月,忧心忡忡地拉着锦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