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广!”弘凌冷声打断尉迟心儿,营帐外立刻有人应声“在”,“将违抗本宫命令,擅自放闲杂人等进来的侍卫拖下去重杖三十!谁若再放进来,杖毙!”
尉迟心儿张口结舌,不想弘凌根本不吃美人计,虽不那板子是落在侍卫屁股上,却是疼在她的脸上,犹如被当众打脸。
“哼嗯。”尉迟心儿才气哼哼地走了,走到营帐外停下看了不远处被打板子的侍卫,暗暗心说,爹爹的心肝只是我,那什么锦月,也给我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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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弘凌没有去打猎,总有种心神不宁,让他很是毛躁,连看书也看不进去。
这种莫名的烦躁,一直持续了一夜,整夜未眠,心中担忧着东宫的那双母子。
是以,天刚蒙蒙亮他便翻身爬起来匆匆穿衣:“江广,去准备马匹,待本宫向皇上禀告之后就启程回宫。”
随扈道:“殿下,狩猎下午就结束了,您现在提前离开恐怕要惹皇上不悦。”
弘凌冷冷笑了声。这个父亲又何时对自己“悦”过,不论自己做什么,他总觉得不对,哪怕按照他要求去做了,他还是各种不喜欢。
“你只管去说。”
……
正如弘凌所料,皇帝果然不高兴,然而就在弘凌从皇帝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