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凛之后想起上官氏的话,又放松地枕在地上躺下,摇着脚、晃着头,十分惬意般。
“锦月大小姐想陷害我也不找个高明点儿的法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吗?夫人和老爷也舍不得我死的,呵呵……”
他想起自己二十年“功劳了得”,甚至哼起了小曲儿,并不将锦月放在眼中。
“那你,也得能活到他们救你的时候。”
锦月冷而平静地说罢,一抬手,一旁随扈浅荇立时上前,长剑一挥,立刻将全贵得裤腰带斩落了下来。
那剑光一亮,将全贵骇得说话都哆嗦了——“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你竟敢这样明目张胆动杀心,就不怕、怕惹祸上身吗!”
锦月咬牙,目光似剑已恨不能将他活剐:“对付你这样的渣滓喽啰,不值得费那么多神!”
她将浅荇递上来的,已经结了环的裤腰带落在不停摇晃身子躲避的全贵脖子上。
“滚去给我的小黎,偿命吧!
说罢锦月将布带另一头朝窗棂的框柱子一扔,浅荇上前立刻将裤腰带一绕,一拉。
管家立刻被吊起来。
全贵惊讶于锦月竟然知道了谋害皇孙的真凶,更惊恐于自己的命将休矣。他嘴里还没来得及喊出来的“救命”,就已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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