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飞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尉迟心儿立刻如烫了手一般松手,看陌生人一样看尉迟飞羽。
锦月也不想尉迟飞羽冷下脸来说话,这样吓人。如此看来,之前他对自己那点冷漠,根本是小意思了。‘果然还是凶煞太尉的儿子,自带几分煞气。’ 锦月心说。
尉迟心儿狠狠瞧了眼地上的残屑,不能挽回飞羽便不再挽回,灵动的俏脸变得无比阴柔,一言不发地就走了。
尉迟飞羽目送尉迟心儿远去,沉声感慨:“过去我竟从不知心儿有这样阴森的眼神。”
锦月宽慰:“你常在宫中,并不常在府里,也不能全怪你。”
“怪我!上官氏的儿子都已位列九卿,而我还只是宫中的散官,连品级都没有。”
锦月却意味深长而笑道:“虽然你没有品级,但你离天子最近,远胜过上官氏的两子……”侍中是皇帝殿中的贴身散官,“现在努力并不晚,兄长。”
尉迟飞羽紧要牙关,下了决心般地点头。
他与锦月长得像,也是个容貌英俊的男子,人也聪慧,光凭那高超的箭术,就非一般人能练就。
可惜却被上官氏养得二十几岁了还为娶妻生子,未建功立业。
锦月一边可惜,一边庆幸。幸好,还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