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
门外想起秋棠的声音——“娘娘可醒了?奴婢有重大事情禀告。”
门开,秋棠进屋来:“娘娘,太子拔簪斩了监斩官人头,现在已于部属出城,不知去向!”
锦月一个手抖,粥碗落地摔得粉碎。“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太子逃了,听当时的人说,太子拔长簪斩了刽子手的头,,领着属下血洗了刑场,逃出了城!”
锦月从椅子上弹起来,惊得找不着北,然而细思仿佛又十分合情合理——弘凌,怎会那么容易死呢。
若是如此容易被杀,那便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修罗了。
“他,还活着……”锦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紧紧握住扶手,重重出了口气。
“当时,情况如何?”锦月问。
“太子在行刑前一直看着台下,不知在找什么,而后刽子手刀落下之时他拔长簪斩下了刽子手人头,说了一句‘天既不仁,我亦不必再仁”。”
锦月吸了口气,脑海里完全能想象出弘凌说这话时的表情是何等冷漠绝情。
只怕待他再回来之日,必是一番血雨飘摇。
太子人头的事次日一早便在皇宫传开,那些才因太子被废、处斩儿欢呼雀跃的人,心又悬起来!
比如童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