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面对,自己负了秀秋这个事实,所以一直选择忽略。
“当真,不能和解吗?”
锦月冷脸道:“可以。除非娘白骨生肉、重新活过来,活着,上官氏血债血偿,我可以考虑。”
尉迟云山盯着锦月惊诧得倒吸了口凉气。
“好,好,好!”尉迟云山到底是数十年的大将,气势非同等闲,“这条路,这条路是你自己所选!今后,也非怪我这个做父亲的冷血无情!”
他说罢便大步走,锦月听出他话中有断绝父女亲情的意思,不过,也无所谓,本无亲情,说开了也好。
尉迟云山背影顿住没有回身:“正阳、正德几乎是被你给毁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场行动?”
“从我决定复仇开始。”
“出嫁前?”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
尉迟云山只觉后背一阵战栗,两个月的谋划,便将他两个得意的儿子,和一个皇子拉下了水。这个女儿,当真不可小觑,不,是可怕,和百年前把持朝政的陈太后一样可怕。
尉迟正德在升任太仓令之前便在将作大匠手下做事(将作大匠是负责修缮陵墓的官员),他虽不好色,却是好贪。
弘实偷卖木材也给了将作大匠一干人好处,尉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