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喜,忙回身对梳妆镜前清瘦孱弱的白裙姑娘道:“二小姐,有人带消息来了。咱们也不必乱猜到底宫中发生何事了!”
映玉欣喜,忙到窗前一看,果然。
药童轻车熟路,和羽林卫的头子暗暗交接过,就被放了进来,向映玉和姜雉二人禀告了尉迟正阳丧期与宫女私通,以及后陵之事弘实与尉迟正德被查处之事。
主仆二人听得都心惊肉跳的。
最后药童说:“我师傅说,昭训夫人和姜姑姑若想安然,还是想想办法的好。”
“多谢你跋山涉水来告诉我们这些,有劳了。”映玉扬了扬脸,姜雉送了几贯钱给药童。
映玉眉目之色谦恭和蔼,来清居寺几月,倒是把她性子磨出来了。
药童一走,主仆俩就心慌地商量起来。
“二小姐,尉迟锦月当真可怕,这才不到三个月,就将弘实和尉迟兄弟俩铲除了!”
映玉白瘦的手指紧紧绞着手帕我在心口,面色比之在东宫时更加憔悴,寺庙中软禁为东宫人质的日子并不好过。
“姐姐向来智慧,过于我,她定然知道孩子是我出的主意让尉迟和宣徽殿联合害的。下一步,恐怕就是我了……”
“所以,张御医说得对,若我们想要自保必须想个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