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防过于喜怒形于色而人前失了“自持”。天知道他心中澎湃的思念和恋慕如大浪欲将他吞没了。
“你的伤可要紧?”
锦月着紧问。
“我曾想过很多次你第一句话会问我什么,战场,旧太子,或者其他,没想到是担心我。我很高兴,锦儿。”
“传言说你腹部中了利箭,伤很重,有性命之危……”
弘允环看了随扈宫人,他们下去之后,才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
她是想问那些事,可是哪些当问哪些不当问,她心里还是有数的。锦月看弘允坐卧自如,并不像伤重的样子,才略略放心。
两人坐聊了一会儿,去看了小桓,而后弘允才宣室殿。
锦月想问弘允,弘凌开出的条件是否与太皇太后之死的凶手有关,但几番犹豫,还是未敢直接问出,以免被认为是在关切他。
下午,锦月送信儿给尉迟飞羽,让他来后花园的凉亭一见。
尉迟飞羽虽封了祁阳侯,但并不影响他在宫中行走。侍中一职是散官,任何官员都可以兼任,所以现在他仍然随侍在皇帝左右。
锦月在亭子里等了没多会儿,便听尉迟飞羽一声“妹妹”,而后便见侯爵官服的尉迟飞羽大步走来,面带笑意。